你辜负了真理,辜负了沙皇的恩泽,更让整个家族的荣耀蒙羞!”
少年依然努力的“攻击”着兄长,用手臂在他坚不可摧的胸甲上捶打,结合两人的体型,就像生气的小孩在“殴打”自己已经壮年的亲长那样,只能换来观众的呵笑,没有任何实质的作用,但阿廖沙已经表现出了他的痛苦与悲伤。
“除了父亲赐下,没有任何荣耀;除了父亲恩泽,没有任何可称为‘恩’。”
“尊父至大,别无他物。”
谢尔盖只是平静的用两句话回应阿廖沙,愤怒的弟弟自然不可能听进这个已经成为“叛国投敌”的兄长的话。
阿廖沙的举动让对岸的鲍里斯也终于搞清楚了状况,这个忽然出现的男人,一个可怕的“敌法师”,竟是阿廖沙的兄长,那个投身军伍已经许久,在几年前于一场乌斯里夫的军队“镇压”钦察草原上那些得到了外来势力扶持的游牧叛军的战斗中“失踪”。
那场战斗,乌斯里夫的远征军损失惨重,但军官阶层没什么损失,大多数人都成功的跑了回来,于是帝国也没怎么重视,不过阿廖沙的哥哥就不幸的是那少数没能回来的人之一。
在知晓此事的时候鲍里斯还安慰过阿廖沙,说游牧民一般不会滥杀俘虏,如果他的哥哥被抓了俘虏,作为贵族军官,光是他的血统和脑子里的知识对那些一穷二白的游牧者来说就是一笔财富,只要不是死硬的反抗到底,就一定会受到优待,说不定已经被强许了哪个部落头人的女儿,成为了游牧贵族的一员,戴着毡帽,正在哪里放牧呢。
这话确实也不假,博哈就是流亡者,然后在游牧中发家,历史上也发生过不少起从游牧那里跑回的传奇故事,比如被抓走的牧奴靠着能力得到了头人的赏识还娶了对方的女儿最后带着一整个部落迁回国境内,被封为贵族什么的。
倒是给了阿廖沙些许安慰,毕竟只是失踪,幻想着有一天兄长也能和那些传奇故事里的一样,“英雄归来”———哪怕只是作为一个苟且偷生的牧奴艰难的逃出生天,不需要涂抹、追求任何传奇色彩,对一个失去了儿子、兄长的家庭来说,光是亲人活着这点就足够他们为之庆幸不已的了。
但他从来没想过,兄弟再见的场景,会是在战场上,会是在这样的场合。
他从来没有想过,因为以钦察草原为主的东方,从来就没有成为过乌斯里夫人的开扩方向,也自然是因为这里过去基本没有诞生过什么像模像样的威胁,一些马贼、猖狂自称“汗”的游牧势力就顶天了。
但所有人也没都想到过会有“罗马人”这么一回事。
......
阿廖沙挣扎着,哭泣着,他的指责、哭骂活像一条受伤的小兽在对着远比自己强大无数倍的猎人吠叫。
鲍里斯不敢抬头去看“兄弟重逢”的大戏,但他也略略松了口气,对面的领头是阿廖沙的哥哥,不管阿廖沙如何反应,对方专门出来相认,那自然这弟弟的命连带着他们这几个俘虏应该都是保住了。
虽然“罗马人”并不嗜杀,甚至为了尽可能的抓捕俘虏,还专门研究了释放催眠麻醉气体的战兽,但鲍里斯可不清楚这些弯弯绕绕,罗马用武力掀起挑战白塔的序幕,旧日则多管齐下的从所有领域发起了全面进攻,那白塔自然不可能坐着看敌人出招,也发动了战争机器,在所有能争夺的领域与敌人相争。
比如在舆论场上,他们还有先天优势,那就是过去两千多年来属于白塔的时代对旧日残余的不断污名化,他们只需继续强化这些,就能让还在白塔直接影响下的凡世芸芸众生对“敌人”的主流看法依然是那样的残暴、恐怖可怕了。
鲍里斯还曾和阿廖沙讨论过如果战败被敌人包围将要被俘虏,那他要和阿廖沙互相“成全”,不想落到敌人手里的事。
他一度还担心敌人会连尸体都不放过,希望随身携带硫酸,在自己死后让副官泼在自己的遗体上将其破坏,以免敌人“食尸”或是拿去尸体傀儡什么的。
女人走的更靠近了一些,她拍了拍谢尔盖垂下的臂甲,男人点了点头,于是女人勾起一根手指,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住了阿廖沙,将他引到自己面前,由她细细打量了一番。
从脸上的表情中可以看出,阿廖沙在努力尝试对抗这股力量的压制,但显然一个凡人的力量是不可能抗衡一名子嗣的灵能之力,他的努力没有任何作用。
“真是一个漂亮的男孩。”
她称赞道。
“他更像妈妈。”谢尔盖道。
第一百零六章:这就是斯巴达(五)(67)
第二零二:资格
“你要予他以新生吗?”女人问到。
阿廖沙下意识的觉得她口中那个“新生”不是什么好词。
谢尔盖不假思索:
“这还需要判断。”
“也许他还并不够格。”
扩张族群,尤其是在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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