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律律!”
张宁韵拉起缰绳,胯下雪白色的骏马长嘶一声,纵然在原地不动,白马的后蹄一蹬,两只前蹄凌空踏起,白色的鬓毛迎风飘动。
“可准备好了!韵儿这可就要出发了。”
张宁韵头发甩动,阳光洒落在上面,戎装束身,哪怕郑义对她不算感冒,却也是感到一阵英姿飒爽。
“那……”郑义看着哪匹红色骏马,搓了搓手就准备一跃而上:“那便让我试上一试。”
倒是旁边的李参邦轻轻拉了他的一下衣袖:“郑兄少年俊杰,当然不怕区区禽兽,只是听说这红马有一丝异兽血脉,怕是不好驯服。”
郑义看着他关心的眼神,脸上放松的说道:“李兄放心,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说罢,便翻身跃了上去,双手拉住缰绳,两条腿狠狠地夹在马背上。
烈虎拳大成,气血境的实力,是他最大的底气。
只要力气够大,再烈的马儿也能驯服。
郑义两眼一眯看向张宁韵。
少年意气,底牌在手,哪能不张狂。
……
“哈哈哈,你倒是来啊!”脱离了众人的张宁韵,看着在马上艰难摇晃的郑义,脸上挂起病态的笑。
红马豪侠,异兽血脉,她还在马鞍上涂抹了极具沾性的胶油,这一次郑义要不就一路颠簸,被巨力甩到骨头散架,要么就是衣衫破碎光着屁股上跑回紫阳。
草,郑义心中暗骂,他是真没有想到这张宁韵怎么是这般小孩子脾性。
本以为张宁韵会把他勾引到无人之处,埋伏些好手和他碰上一碰。
他连怎样杀人,怎样打脸都想好了。
就这?就这?
怎么就小孩子手段,在座椅上涂抹胶油的。
扭头见到郑义表情极差,张宁韵哈哈大笑,手指环起,打出一声极长的哨音。
红色骏马便大步朝着她赶来。
她养的骏马,怎么会听别人话?
不能看着郑义在他眼前受苦受累,那她做这些事还有何意义?
感受着哨音过后,不受控制的红马向张宁韵奔驰而去,郑义摇头苦笑。
上马刚开始就如履平地,还以为自己当真第一时间就学会骑马,如今……
感受着张宁韵在旁边的笑声……
郑义脸色愈是难堪,张宁韵愈是大笑。
“呵。”郑义拍了一下马屁股低沉开口:
“闹剧。”
“该结束了!”
“嘭!”
纯阳劲劲力爆发,烈虎拳气血膨胀。
一声巨响,整个人从马背上高高跃起。
一片阴影笼罩在了张宁韵的头上。
“什么?”张宁韵一脸惊恐。
……
春天来了,天香楼也恢复往日的生机,客人往来也不像前些日子最苦寒时那般零落,早知道,天香楼最多的大户还是外来的豪商。
刘妈妈与李保立在门前,眺望。
“这张县令倒也算个信人,说是交换的肉食也是一点差错也没。”刘妈妈眼神平淡,白皙的手掌却有几根淡淡的青筋,说道:“就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借我们天香楼之手,兑去青狼与烈火两帮的好手,肉食可还足够?”
李保闻言开口:“所幸提阳术进境神速,若是调教的好,也不比他们经年培养的好手要差,肉食还算充裕,就是人手差了些。”
“人手?”刘妈妈美目轻睁。
李保组织了一下语言:“最近天气不复寒冻,不少流民都往家乡赶回去了,遭水灾,地都变成了良田,早日回去终究是更好一些。”
“尚且留下来的,也更倾向于烈火帮。”
顿了顿,李保语气有些不甘:“我们就这样受那个张县令?”
“那可是朝廷!”刘妈妈咬了咬嘴唇,渗出血丝:
“算了,再过些日子我去求一下宗门。”
李保见状也是轻叹:“不过也有好事,哪个萧白与陈庄可近些日子提阳术相继圆满都已转修了纯阳劲,现在也都有了气血境的实力。”
“后面应该还会再出现一些。”
“就这样吧,等郑义入赘了张府,纯阳劲也就送过去了。”刘妈妈有些踌躇:“倒是若是郑义还能念着咱们的好,以天香楼的手段降服一个小妮子也是绰绰有余,倒是处境多少会好些。”
宗内处境应该不会太好,刘妈妈看向远处白云,心中多了些愁绪,若是青缘宗势大,朝廷不说,一个县令哪能这般欺辱。
……
阴影落下,郑义坐在了张宁韵身后,双手一拉缰绳,轻而易举就将她环去怀中,强壮有力的臂膀将她牢牢锁住。
白马奔腾。
低头轻嗅,处子幽香,在鼻尖环绕,发梢也泛着不知名的草木香。
“淫贼,你放开我!”
张宁韵又惊又怒。
区区打手……
怎么敢这般冒犯她!
“放开?”郑义感受着屁股上隐约传来的凉意,附耳过去:“放开让你把我甩下马去?那我少了衣服岂不难堪?”
张宁韵刚想说话,突然感受到男人的气息在她耳边流动,一股热力不知道从那里传了出来,一下就把她烧的脸色通红,心跳的极快。
晶莹剔透的小耳垂,就在郑义眼皮子底下开始变色,变得红彤彤的,蔓延到脸上,一股熟透的韵味让郑义直咽口水。
虽然看那翘臀就觉得她未经人事,但是看这模样怕不是雏的可以,那熟透了的耳垂散发出无穷的魅力。
郑义忍不住就轻轻咬了过去。
本来是只想吓唬吓唬她,可现在……
提阳术发动,坚硬的武器缓缓出鞘……
“啊!你给我滚开啊!”
张宁韵身躯梆硬的激动乱颤,可她那抵得过烈虎拳大成的郑义,反而是一番挣扎更是让郑义手臂环入了凹陷之处,更为牢固。
“呼。”郑义呼出一口气,打在那红彤彤的脖颈上:“你也不想被别人看到现在这种情况吧,想一想,到底应该让它们往哪里跑。”
“放开,你给我放开!”张宁韵眼泛泪光,两匹骏马依然往紫阳县跑去。
“撕拉。”一声衣服的碎裂声。
“我说。”郑义一手抓住两根两手,另一只手撕开戎装的一半胸衣,手掌将圆球搓揉了起来:“你是听不懂我说的什么话么?”
圆球呈竹笋状,手感正是盈盈一握,弹性很足。
“我……”感受着自己上身窜进来的风,张宁韵恨恨的发出指令让骏马往县城反方向跑去。
要是这般情形冲入了城中,那还有半点颜面,若是传到宋郎耳中,以后可如何是好。
咯噔,咯噔,咯噔。
骏马剧烈跑动,张宁韵挺起的翘臀,在马儿肌肉不停地推动下,开始连续被武器撞击,坚硬,提阳术名不虚传。
一步,两步,三步,郑义轻轻将张宁韵压伏下来,借着马儿肌肉的推动,将自己的武器送入她的要害之处。
虽是隔着衣服,但是以提阳术赋予的硬度依然是将郑义的滚烫一一烙印在张宁韵身上。
“求求你能不能放开我。”张宁韵眼角含泪,鼻子抽抽,肩膀耸动:“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哦?”郑义看着这泪眼婆娑的小脸不由得顿了顿靠近脸庞说道:“不行的哦韵妹妹,你不是说过追上你就能让你任凭使唤么,看我做到了。”
“韵妹妹怎么又能言而无信呢?”
“高兴点!”
骏马跳跃,郑义撞击。
骏马再跳,郑义再撞。
这是?张宁突然觉得一股热流从胯下传了出来,异样感弥漫全身,只觉得自己全身发软起来。
“当真是,比天香楼的姑娘还要浪啊~天香楼的姑娘可不会隔着衣服就爽开了呢。”
郑义在张宁韵耳边一字一顿的说道。
飞燕指启动!
两根灵活的手指,轻而易举将衣物剥开,却又不伤衣物分毫。
温润湿软,水漫金山,有怒龙破关,有神女低吟。
策马奔腾!
风中幽幽有哭声飘荡,不多时,喘息音浪翻滚。
天上光天白日,四周春意翻腾,一路走过,不知这满目的绿意又洒在了谁的头上。
千转百回,娇吟低唱,声嘶力竭,如诉如泣。
鲜衣怒马少年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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