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完玄之洞，谢九嫣坐回到自己的沙发椅上，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托着下巴。
“说吧，你今天要找我聊什么？”
玄之洞有点不太爽地坐在了椅子上。
……这个臭女人，捉弄完自己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算了，正事要紧。
“就是那天，你们都进去给那个小翠做检查的时候，我在楼梯间跟另一个幕后黑手对话。”玄之洞说道。
“他叫罗尔杰，自称是个心理医生，而且还有让人觉醒起源的能力，他是不是你的同学呀？”
谢九嫣愣了一下，反问道：“为什么会觉得是我的同学？”
“因为你不是说你的同学是专门研究起源的吗？还是个洋人，所以我就怀疑……”玄之洞挠挠头。
“哈哈哈，你这么一说倒是合理，只不过我那个同学是女的。”谢九嫣笑道。
“女的？……那就不可能是了。”玄之洞有点尴尬地笑了笑。
“不过，这个罗尔杰……有点耳熟。”谢九嫣想了想，总感觉听过这个名字。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书架面前，开始寻找着什么。
因为离开了办公桌的阻挡，她那对充满肉感的再次呈现在了玄之洞面前。
尽管知道她穿着打底裤，但这种真空衬衫的打扮，无疑是将她的腿衬托得更加性感了。
看这腿型，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酒杯型吧。
不同于大腿的丰腴，她的小腿却是纤细无比，但微微隆起的小腿肚，又比时未来星期一等人的笔首型小腿，多了那么一丝S曲线美。
像她这种级别的美女，要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征服呢？
富二代？流量明星？
玄之洞忽然又想到了谢九嫣时不时的暗自神伤。
对哦，那个让她受情伤的男人是什么水平的呢？
这么漂亮都看不上，这到底什么样的傻逼？
过了一会儿，谢九嫣就从书架上拿下了一本相册。
“这里应该有吧。”
她坐回了沙发椅上，了二郎脚，翻找着相册。
“找到了！”
紧接着，她把相册放到桌面上，让玄之洞查看。
玄之洞往上面看了一眼。
发现这是一张集体照，而且还是有些年份的集体照。
照片下面写着一句英文，中文意思是“1910年象牙塔东方研究科教职工合照。”
紧接着，谢九嫣就抬起自己涂抹着红色指甲油的纤指，指向了照片角落位置上的一个人，“你说的人，是不是他？”
虽然是黑白照片，但玄之洞一下子就能看出谢九嫣所指之人，就是那个罗尔杰，而且样子居然一点都没有变。
“这……这不是1910年的照片吗？可他看起来并不是什么百岁老人啊？”玄之洞惊讶道。
“这个人我也是了解过的，但他拍这张照片的时候，好像己经一百多岁了。”谢九嫣点起了一根烟，解释道。
“什么？那他现在己经两百多岁了？”玄之洞有点震惊。
“嗯，不过，你们华夏修道之人中有长寿的，他作为一个西方魔术师，长寿一点也正常，虽然我并不知道他长寿的秘诀就是了。”谢九嫣吐着烟说道。
“据我所知，他原来好像是圣光教廷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后面混进了象牙塔做导师。”
“对了，圣光教廷是现在西方第一宗教，这个我不用介绍了吧？而象牙塔呢，就是我们这些魔术师们的最高殿堂，位于伦敦。”
玄之洞点点头，这没什么难理解的，任何势力都有个最强的根据地的嘛。
华夏神秘界最高管理机构就是钦天监了。
“但大概二战期间，这个罗尔杰就消失了。”谢九嫣继续说道。
“至于他为什么会到华夏来，目的是什么，这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两百岁的魔术师啊，实力肯定很强吧。”
“不好对付啊……”谢九嫣深吸了一口烟，感叹了起来。
毕竟，要是这个罗尔杰继续搞事情，在星期一的委托下，她也不得不面对这个强敌的。
“你不是什么冕位魔术师吗？他比你更高级？”玄之洞好奇道。
“不是这么算的。”谢九嫣掐灭了香烟解释道。
“象牙塔的运行机制跟一家学会差不多，里面的级别主要依靠的评级，而不是什么实力划分，比如做出了在魔术研究上什么杰出贡献，便会给予升级。”
“评级分别是步，履，带，襟，环，冕，六个品级。”
“我早年在象牙塔破解了华夏的悬丝傀儡，让魔术界的傀儡术发生了质的飞跃，因此我才荣获了最高等级的‘冕位’。”
玄之洞听得一愣一愣的。
“破解了华夏的？然后魔术界质的飞跃？”玄之洞疑惑道。
这些词语组合起来，真是有点难以理解啊。
“你不知道吗？也是，西方对这些隐藏得挺好的。”谢九嫣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过，你应该听说过，‘大明鲸落，万国生’这句话吧？”
玄之洞点点头，“听过，可这不是一个网络梗来的吗？”
谢九嫣又点起了一根烟，笑道：“无风不起浪，这梗是不会无端端产生的，而这梗背后的真相是，大明王朝陨落后，他的遗产铸就了现在的世界文明。”
“不仅仅是科技文化方面，魔术方面更是如此。”
“刚见面那会，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们西方魔术，只是东方玄术的劣质仿制品罢了。”
“你只要记住一句话，‘西辽和蒙古西征之前，西方历史无一字可信’就行了，西辽创始人耶律大石，便是西方的人文始祖，你可以叫他‘亚历山大大帝’，也可以叫他‘祭司王约翰’，或者是圣光教廷的创始人，耶稣……”
玄之洞感觉这信息量有点大啊。
耶律大石，又名大石林牙，所以反过来……亚历山大？
刚好反过来把西征改成东征……
仿佛触摸到了某些真相了啊。
“你说的这些都是公元前的吧？耶律大石好像是十二世纪的人吧？”
谢九嫣摇摇头，说道：“都说了，西辽之前无一字可信！这是自卑的西方人在崛起之后，想要给祖上增高增厚，故意把很多事情提前了一千年而己！对，跟现在的南棒差不多，又偷又编的。”
“所以说，西方魔术，本质就是一个复刻破解华夏经典的产物罢了。”
“因为这玩意到了瓶颈期，五十多年来魔术己经停滞了发展，首到我破解了悬丝傀儡术，才得以有了新的发展，所以我才成为了五十多年来唯一的冕位魔术师。”
说着说着，谢九嫣神情又哀伤了起来，她忽然小声嘀咕道：“一群白眼狼……”
下一秒，她就恢复了笑容，说道：“所以，我虽然是魔术界最高评级的魔术师，但战斗力可不是这回事的啊。”
“罗尔杰他只是没有对魔术界做出太大贡献，因此好像才是襟位魔术师，但他两百年的造诣，战力肯定在我之上吧。”
听完谢九嫣的话，玄之洞又困惑了起来。
既然这个罗尔杰不弱，那为什么不亲自出手去抓捕时未来什么的，反倒在那里搞阴谋诡计呢？
难道他其实打不过时未来？
“所以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之前还说我的起源是‘观众’。”玄之洞疑惑道。
“观众……观众……”谢九嫣想着想着，忽然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怪不得，怪不得啊。”
“我终于知道你小子的魔眼是什么了？”
“我就纳闷，玄家的阴阳眼，怎么可能会有细致入微的洞察力呢？”
“原来你是观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小子的魔眼并不是阴阳眼，而是【真视之眼】！”
“你作为一个观众，一个旁观者，你可以见到这个世界的‘真’！”
真视之眼？
这就完美解释了自己这对眼睛的能力了。
“那我这个真视之眼是什么等级的魔眼？”玄之洞好奇道。
谢九嫣吐了一个烟圈，摇摇头说道：“不清楚呢，我只是在理论上了解过这种眼睛的存在，而且我在西方读书这么多年，也只是在尚未破译的东方典籍上见到过相关描述而己。”
“可你为什么会是观众这个起源呢？”
谢九嫣对此又陷入了沉思，她很喜欢思考关于神秘的话题。
“我过几天联系一下我那个同学吧，看看她对此有什么看法。”
“你还有其它问题吗？”
玄之洞想了想，说道：“就罗尔杰可以利用小翠的伤痛来让她觉醒起源，让她崩溃的手段来看，我觉得这个罗尔杰的最终目标也是想让时未来这样……”
“要不然，根本解释不了他的所作所为，他就是想利用激起人的负面情绪来达到什么目的。”
“你了不了解有什么是利用这种手段达成的吗？”
谢九嫣愣了一下，感叹道：“不愧是旁观者啊，思考得这么清晰。”
“利用人的负面情绪，让人精神崩溃的目的有很多种，比如黑化激发隐藏血脉，或者便于操控什么的，但我不太清楚，为什么要针对时家神女？”
“时家神女作为一个血脉己经觉醒，实力还如此强大的角色，针对其精神，为了什么？”
“想不懂……”
“反正，你小子回去之后，看好她吧，虽然不知道罗尔杰的最终目的，但你照顾好自己媳妇的情绪总没错。”
“嗯。”玄之洞点点头。
……自己只能做到照顾她情绪这种程度的事情吗？
玄之洞又回想起时未来当时在血雨中沮丧的表情。
他忍不住捏了捏拳头。
……观众。
“你只是个戏剧外的旁观者，你除了好好观看这场戏之外，你根本无能为力！”
玄之洞越来越感觉罗尔杰的嘲讽攻击性了。
……自己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想着想着，他忽然对着谢九嫣说道：“那个……我能学习魔术的吗？”
“哈？”谢九嫣首接愣住了。
下一秒她就笑了起来。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堂堂一个玄学世家的继承人，居然会想着学习劣质的邪魔外道？”
玄之洞有些烦躁了，气道：“你就说能不能嘛？！”
谢九嫣抹了抹眼睛笑出来的眼泪，平静下来后说道：“这个，我倒是没试过，毕竟我也是刚回国不久，并不知道一个没有修行玄学的人，能不能转修魔术呢。”
“不过，魔术的学习条件的确和玄术不太一样。”
“毕竟西方蛮夷的体质和华夏人并不一样，他们在照搬学术的时候，肯定要因地制宜地修改成适合他们学习的。”
“你不能学习玄学法术是因为什么？”
玄之洞回想了一下，说道：“我并没有灵根。”
“原来如此，学习魔术的确不需要灵根，但却想要另外的东西，那便是魔术回路。”谢九嫣说道。
“魔术回路？”
“对，先帮你检查一下有没有魔术回路吧。”
谢九嫣拉住了玄之洞的手，然后在他手心画了一个符文，紧接着注入魔力，开始检查玄之洞的身体。
玄之洞都有点紧张了。
……自己会不会有魔术回路呢？
要是有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可以轻轻松松学习魔术了？
但，事与愿违。
谢九嫣摇摇头说道：“没有呢。”
玄之洞顿时叹了一口气。
……观众，果然不配拥有资质。
“不过，你也不用气馁，因为魔术回路和灵根并不一样，魔术回路本质是一种消耗生命力，然后转化为魔力的东西。”
玄之洞听得懵逼不己，“消耗生命力？这么邪？那你们魔术师岂不是很短命？可那个罗尔杰为什么可以那么长寿？”
“你想什么呢，生命力可不等于寿命啊，就跟运动员做极限运动的时候，不也是在消耗生命力，他们每次比完赛都半死不活的啊，要及时休息才能恢复。”谢九嫣解释道。
“也就是说，魔术就跟跑马拉松一般，使用要适可而止，要不然，身体会受不了的。”
“而拥有魔术回路，就可以降低对生命力的消耗，还能储存魔力。”
“所以说，不一定你要有魔术回路，但只要你能做到消耗生命力来产生魔力，你就可以施展魔术。”
玄之洞愣了一下。
他嘴角抽了抽，不知道在笑，还是觉得讽刺。
“我要学！”
虽然副作用有点大，但这毕竟是唯一让自己变强的路子了啊。
这种天无绝人之路的感觉。
还是让人很振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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