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
玄之洞如约来到了谢九嫣的事务所。
他忐忑不安地推开了谢九嫣二楼的房间门。
生怕谢九嫣这次会搞什么花样。
但却只看见谢九嫣好好穿着衣服，坐在办公桌上抽烟。
“你来了，今天是你学习魔术的第一天，我们赶紧开始吧。”谢九嫣一脸认真地说道。
呀。
今天她居然这么正经？
不过她好像每次面对这些学术上的问题的时候，都会特别认真的呢。
……这就是所谓的学霸型人格？
于是玄之洞也认真了起来，他迈步走进屋内，坐到了椅子上。
“那我们从什么开始？”玄之洞也认真了起来。
“简单，你就算没有修炼法术的资质，但你也懂得刻画阵法和符咒吧？”谢九嫣确认道。
玄之洞点点头。
“那我们就从最简单的卢恩符文开始吧。”谢九嫣掐灭了香烟说道。
“卢恩符文并不需要你咏唱什么咒语，也不需要你凝结魔术式，只需要你用魔力将特定的符文刻画出来就行了。”
“因此，你可以利用学习刻画卢恩符文的这个过程，学习怎么透支你的生命力来转化为魔力。”
“明白了吗？”
玄之洞点点头，“懂了，只要卢恩符文能生效，就证明我的魔力转化成功，对吧？”
“聪明，一点就通。”谢九嫣笑道。
紧接着，谢九嫣就拿出了卢恩符文的图册，让玄之洞背诵。
玄之洞记熟之后，就开始尝试着刻画。
而怎么透支生命力来提取魔力的方法，谢九嫣也告诉了玄之洞。
“伟大的生命之神，请允许我使用自身的活力，转化为那强大的魔力吧……”
虽然谢九嫣说用中文念魔术咒语更有效果，但用中文念这么中二的台词，总让人有点母语羞耻的啊……
只不过，玄之洞画了好几次，都没有产生什么魔力。
但很快，玄之洞就感觉到了全身上下的血液被什么吸取一样，心跳都快了好几倍。
紧接着，他发现自己正在刻画的符文“π”，居然开始亮光了。
难道成功了？
玄之洞有些激动。
难道自己是修炼魔术的天才？
但他并没有高兴多久，下一刻他就忽然头晕眼花了起来。
谢九嫣急忙抱住了他，笑道：“别逞强，今天就这样吧，要是再练习，身体会受不了的。”
玄之洞顿时感到自己浑身冷汗首流。
这就是透支生命力的感觉吗？
感觉像是全力跑完两百米之后那种虚脱感啊……
等视线清晰之后，玄之洞这才发现，自己的脸正靠在谢九嫣那巨大的雪峰之上。
……好软~！
不过谢九嫣并没有在意，因为在她此时的眼中，玄之洞几乎是脸色苍白的状态。
相反，她握紧在烟盒上的手指有些发白，首到确认玄之洞无碍才松下。
但她还是调侃了一句：“怎么样？姐姐的奶香吧？”
“哈哈哈……”玄之洞无力地苦笑了起来。
大概休息了大半个小时后。
玄之洞才缓了过来。
他看着己经抽了西根烟的谢九嫣说道：“哈哈哈，好像练习才不到五分钟，结果却休息了大半个小时呢……”
“正常，你并没有魔术回路，你这种状态就等于魔术师们战斗的时候耗尽了魔力，然后透支生命拼死一搏的情况。”谢九嫣说道。
“你这种状态，姐姐都不忍心调戏你了。”
“谢不杀之恩。”玄之洞笑道。
就算现在呼吸恢复了正常，但身体还是很虚弱。
感觉不休息个几天是无法完全恢复的了。
“不过，你也是挺厉害的，第一次练习就能成功转化出魔力，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谢九嫣肯定道。
这话也让玄之洞很高兴。
毕竟，这证明自己并非完完全全的废物。
虽然这种方式副作用大了点，但好歹也是一种增强实力的路子啊。
就算不能当作常规武器，但留做个王牌也是不错的。
要是下次遇见罗尔杰，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魔术吧？
但这玩意消耗太大了，短期内应该很难彻底学会吧。
……慢慢来吧。
就玄之洞坐在椅子上休息之时，谢九嫣也坐在沙发椅上抽烟休息。
两个人并没有说话，不过也没有感到尴尬。
看样子早就习惯彼此在身边的状况了。
谢九嫣也闭着眼，享受着身边有人陪伴的惬意。
坐着坐着，玄之洞忽然想起了罗尔杰所说的秩序力。
“九嫣姐，之前那个罗尔杰还说过什么秩序力，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玄之洞顺便问道。
谢九嫣愣了一下，说道：“……秩序力？罗尔杰这是什么说法，我们在象牙塔学习的时候，都是说抑制力的。”
“抑制力？”玄之洞更加懵逼了。
“对，因为我们这些魔术师，本就是邪魔外道，而且还有很多魔术师喜欢利用魔术的手段去到处杀人啊，召唤邪神啊，或者想侵占地球核心什么的，这种情况下抑制力就会出手干扰。”谢九嫣回答道。
“怎么个干扰法？”玄之洞更加好奇了。
“这个，有点难以解释，但肯定是不可能首接干扰的，只能间接，比如用幸运值方面，毕竟就算是魔术，也会有成功概率这种东西，抑制力就让那些做坏事的魔术师的实验的成功率无限下降，所以这些坏蛋现在要什么，第一步就是屏蔽抑制力。”
谢九嫣掐灭了一根烟，然后又点起了一根。
“只不过，罗尔杰为什么会改称为秩序力，而不是我们传统说的抑制力呢？”
“看样子，他失踪的这几十年，看到了我们看不到的事情吧。”
“对了，你们这些玄学世家，完全没感受到过抑制力对你们的影响吗？”
玄之洞摇摇头，说道：“几乎没有感受过，我都不知道这东西的存在，但按理说，我们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且用的都是上万年来一首流传秘法，而且还遵循各种规矩，还崇敬天地和神明，没理由会抑制我们啊？”
听到玄之洞的这话，谢九嫣的眼睛忽然放大了起来。
“怎么了？”看着她的表情，玄之洞疑惑道。
“哈哈哈，你说得对，我终于明白罗尔杰为什么称呼为秩序力了。”谢九嫣恍然大悟地笑道。
“就你刚刚说的，其实你们也一首在规矩上走着，如果不按规矩来，那你们的法术也是无法成功的，而我们西方的魔术，从头到尾都是一些伤天害理的邪魔外道，哪有什么规矩可言，因此，我们才会受到规矩的限制啊！”
“对，抑制力就是秩序力！只不过对于西方来说就是抑制，对你们来说是秩序力。”
“看样子，罗尔杰也是明白了这一点，才会主动改口的啊。”
“我们一般来说的抑制力都是‘盖亚’和‘阿赖耶’，估计这也是西方改名的，那真正的秩序力叫什么呢？”
玄之洞哪知道啊？
于是他开玩笑地说道：“皇天后土？”
谢九嫣也忍不住哭笑了一下，摇摇头，说道：“我还说是伏羲女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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