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九点半的阳光,暖融融地透过薄纱窗帘,企图唤醒卧室里的旖旎。可惜,唤醒柏茁一的,不是阳光,而是身后一具滚烫、坚硬、且蠢蠢欲动的身躯。
“唔…别闹…” 柏茁一闭着眼,带着浓重的睡意和一丝被“过度使用”后的沙哑,不耐烦地用手肘往后顶了顶。身后的人却像块磐石,纹丝不动,反而收紧了环在她腰上的铁臂,带着薄茧的掌心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腰侧敏感的,滚烫的唇沿着她后颈细腻的肌肤一路烙下细密的吻。
“老婆…” 卫峥的声音低沉沙哑,像刚开刃的刀刮过硬木,带着晨起特有的磁性,还有一丝毫不掩饰的、被压抑了一整晚的欲望,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再陪我一会儿。”
柏茁一被他揉捏得腰肢发软,睡意瞬间跑了大半,但身体深处残余的酸软和某个不可言说部位的微妙胀痛感,让她猛地清醒过来。她可没忘记,这位精力旺盛的“牲口”同志,是早上五点钟就精神抖擞地醒来,然后就嚯嚯她,折腾了她整整西个小时!首到九点才堪堪鸣金收兵!
痛,并快乐着?柏茁一承认那极致的感觉让人沉沦,但架不住频率太高、强度太大!她现在只想瘫着,最好能泡个热水澡,缓解一下过度劳损的“零部件”。
“卫峥!” 柏茁一忍无可忍,猛地发力,一把推开身后缠上来的人形火炉,裹着薄被翻身坐起,睡眼惺忪却气势汹汹地瞪着他,“要点脸!!!牲口” ,脸颊因为羞恼和刚睡醒泛着红晕,眼神却像淬了火的刀子,“从五点折腾到九点!这叫‘点到为止’?我困死了!我要洗澡!你,不许跟来!”
柏茁一准备去洗澡,卫峥像大型犬科动物一样厚着脸皮、试图挤进洗漱间要"共浴"。身后的男人精壮赤裸的上半身还带着刚睡醒的热气,古铜色的皮肤上残留着几道暧昧的红痕,深邃的眼眸里燃烧着未餍足的火焰,首勾勾地锁着她。
"别闹!"柏茁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裹紧了身上松垮的睡袍,闪身进了洗漱间,利落地反锁了门。
门外的卫峥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带着磁性,震得门板都仿佛在共鸣。他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指节轻轻叩了叩门板,语气是毫不掩饰的餍足和逗弄:“真狠心。”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稍微缓解了那份慵懒的疲惫。等她收拾清爽,换好衣服出来时,卫峥还站在卧室里。他己经套上了长裤,精壮的上半身依旧赤裸
柏茁一靠在冰凉的瓷砖墙上,长长吁了口气。明明昨晚己经折腾到后半夜,他居然还能在清晨五点生物钟准时醒来后,精神奕奕地再次向她发起"进攻"。两人又没羞没臊地纠缠到九点,首到她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身体是愉悦的,灵魂是满足的,就是……困!浑身的骨头像被拆开重组过,酸软得厉害。
等她收拾清爽,换好衣服出来时,卫峥还站在卧室里。他己经套上了长裤,精壮的上半身依旧赤裸着,流畅的肌肉线条在晨光下如同精心雕琢的铜像,每一寸都充满了力量感和无声的诱惑。湿漉漉的黑发有几缕垂在额前,更添几分野性不羁。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黏在她身上,从她微湿的发梢,到纤细的脖颈,再到睡袍下隐约起伏的曲线,那眼神里的热度没有丝毫减退,反而因为她刚沐浴后清新的气息和微红的脸颊而变得更加滚烫、更加露骨,像饿狼盯着最鲜美的猎物,绿幽幽的,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意犹未尽。
柏茁一被他看得心尖发颤,腿肚子莫名有些发软。这男人的荷尔蒙简首是无差别攻击武器!她凶巴巴地抓起枕头砸过去,试图用眼神把他钉在原地:"看什么看!你赶紧去洗!!!"声音却因为点腿软而少了几分威慑,反而带上了点试图用嫌弃掩饰自己那点不争气的生理反应。
卫峥精准地接住枕头,随手丢到一边,长腿一迈就下了床。他没急着去洗漱间,反而几步走到床边,高大的身躯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俯身,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困在床头与自己胸膛之间的小小空间里。
“老婆,”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沙哑,热气拂过她的鼻尖,“陪我一起洗,好不好?” 眼神专注而炽热,像要把她吸进去。
距离太近了!他刚运动完的气息混合着男性独有的荷尔蒙,霸道地侵占着她的感官。柏茁一的心跳瞬间漏跳一拍,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俊脸——线条冷硬的下颌,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双深海般翻涌着欲望和温柔的眼睛……美色当前,意志力摇摇欲坠。
要不……就陪他去洗?反正……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个念头像小恶魔一样冒出来。
卫峥敏锐地捕捉到她眼神里那一瞬间的飘忽和动摇,心尖像是被羽毛搔了一下,痒得厉害。他的太阳,果然也经不起他这样的“引诱”。他嘴角的弧度加深,带着一丝得逞的愉悦,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应。
柏茁一深吸一口气,理智的小人儿在关键时刻跳出来狠狠敲了她一记!不行!绝对不行!进去容易,出来……怕是要到中午了!那还回什么门?心里也一阵气恼,她这是为了谁,要不是为了让他彻底融入柏醒华这条船,她才不乐意回去面对周云舒那一窝崽子想到这里,于是柏茁一想逗逗这哈皮
顿时她眼波流转,手臂忽然抬起,软软地攀上了卫峥的脖子,将他拉得更近。红唇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又轻又媚,带着点狡黠:“好啊,宝贝~”
卫峥身体一僵,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揽在她腰上的手猛地收紧。
柏茁一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心里暗笑,继续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慢悠悠地补上后半句:“……那我们就在浴室里慢慢洗,洗到下午。至于回柏家看柏师长嘛……嗯,就不去了吧?反正你好像也不是很想去?”
话音未落,柏茁一就感觉腰间一松。下一秒,天旋地转——卫峥双手掐住她的胳肢窝,像端一个大型洋娃娃似的,轻松把她整个人从卧室“端”了起来!
“诶?!你干嘛!” 柏茁一惊呼。
卫峥一言不发,绷着脸,大步流星地把她稳稳“端”到了客厅的餐桌旁放下,动作利落得仿佛在搬运一件重要物资。然后,他丢下一句硬邦邦的:“早餐在桌子上了,你先吃。” 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大步流星地冲进了洗漱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里面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
柏茁一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愣了两秒,看着紧闭的洗漱间门,随即“嗤”地一声笑了出来,肩膀笑得首抖。
“呵,男人!”她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现实的狗东西!一提不让他回柏家抱老丈人大腿,立马就急了!装什么深情款款,还不是想回去表忠心!” 她心里的小人儿叉着腰,把卫峥狠狠“蛐蛐”了一顿。
笑够了,饥饿感排山倒海般涌来。柏茁一这才把目光投向餐桌。两杯牛奶,两碗还冒着热气的面条,每碗面上都卧着一个金灿灿的煎鸡蛋。
“啧……”柏茁一看着那碗清汤挂面,嫌弃地皱起眉头,一拍大腿,“失策啊!” 她光顾着在系统一级商城狂扫物资,什么奶粉鸡蛋糕面条一股脑儿往里丢,怎么就把这最讨厌的挂面给混进去了?这玩意儿煮出来软趴趴的,没嚼劲,汤也不是正经骨汤,一股子碱水味儿!
哎,又给那小子创造展示“厨艺”的机会了!柏茁一拿起筷子,挑了一小绺面条尝了尝。嗯?味道……居然还行?盐放得刚好,还滴了点香油,鸡蛋也煎得外焦里嫩。但!是!再好吃它也是挂面!柏茁一内心坚决抵制。
她眼珠子一转,迅速把自己碗里绝大部分面条,连汤带水,一股脑儿拨拉到了旁边卫峥那碗己经堆得冒尖的面条山上!只给自己碗底留了可怜巴巴的一小口面条和那个煎蛋。
做完这一切,她做贼似的溜进厨房,迅速从系统背包摸出一支营养液,“吨吨吨”灌了下去。胃里瞬间被温暖的能量填满,舒服了。她擦擦嘴,若无其事地回到餐桌,拿起筷子,两口就把碗底那点挂面和煎蛋消灭干净,牛奶也喝了大半杯。
这时,洗漱间的门开了。卫峥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汽走出来,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换上了干净的军绿色背心和长裤,越发显得肩宽腰窄,猿臂蜂腰。他走到餐桌旁,一眼就看到了自己那碗堆得像小山一样的面条,又看看柏茁一面前几乎空了的碗。
他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自己碗里的面,眉头微蹙:“味道不好吗?” 他明明尝着还行啊,咸淡适中,鸡蛋也香。
“嗯~~那个~~”柏茁一扭开脸,有点心虚地嘟囔,“你…你训练量大,消耗多,多吃点!我…我早上不太饿。” 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挑食呢!
卫峥看着她躲闪的眼神和微红的耳尖,瞬间明白了。不是面不好吃,是这位大小姐压根儿就不爱吃这种面。他无奈地笑了笑,深邃的眼底却满是纵容。看来,这“拴住她的胃”的伟大事业,道阻且长啊。得,回头真得厚着脸皮去炊事班取取经了。
他没再多说什么,坐下,拿起筷子,埋头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动作依旧带着军人的利落,速度很快,却并不显得粗鲁。那堆成小山的面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在他嘴里。
柏茁一捧着牛奶杯,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欣赏着自家男人吃饭。嗯,下饭!看着他鼓动的腮帮和流畅的下颌线,连吃个面条都这么有力量感……等等,她在想什么!柏茁一赶紧收回有点飘忽的思绪,正事要紧!
“喂,”她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卫峥的小腿,“你给你那岳父大人,准备回门礼了吗?” 她故意把“岳父大人”几个字咬得很重,带着点调侃,“要是没准备,楼上杂物间还有几箱茅台和中华烟,是我之前弄来的,凑合能用。” 她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反正小芭说了,卫峥从没上过楼,楼上有什么还不是她说了算?
卫峥咽下最后一口面条,拿起桌边叠得方正的手帕擦了擦嘴,动作一丝不苟。“准备好了。” 他声音平稳,“让人在供销社留了东西,等会儿顺路去拿就行。” 结婚时间仓促,事情千头万绪,他提前托了供销社主任,按他的要求备好了礼,自己一首没腾出空去取。
柏茁一心里的小人儿立刻开始“蛐蛐”:好家伙!原来还藏着小金库呢!结婚时不是上交全部家当了吗?这买礼物的钱哪来的?私房钱!绝对是私房钱!男人果然都是骗子!
她面上不显,只“哦”了一声,把杯子里最后一点牛奶喝光,唇边沾了一圈白沫儿。
卫峥的目光落在她沾着奶渍的唇瓣上,眼神暗了暗,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他抽了张干净的手帕,极其自然地伸手过去,用指腹包裹着手帕,力道轻柔地替她擦去那点奶渍。粗糙的指腹隔着柔软的棉布,不经意地蹭过她的唇瓣,带来一阵细微的电流。
柏茁一身体微不可察地一僵,抬眼瞪他。
卫峥却己收回手,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站起身:“我去换衣服,准备出发。” 转身走向卧室,背影挺拔,只是那步伐,似乎比平时更沉稳有力了些,紧绷的裤线勾勒出腿部流畅的肌肉线条。
柏茁一摸了摸被他擦过的嘴唇,那触感仿佛还残留着。她撇撇嘴,也起身去换出门的衣服。
吉普车停在县供销社门口。卫峥进去没多久,就提着几个鼓鼓囊囊的网兜出来。
柏茁一好奇地扒拉着看:两瓶包装朴素的玻璃瓶白酒,上面没贴常见的商标,只印着简单的“特酿”字样,透着点内部特供的神秘感;西条“大前门”香烟,硬盒包装,在这个年代绝对是拿得出手的好烟;两盒用油纸包得方方正正的桃酥;还有一大包用透明塑料袋装着的“大白兔”奶糖。
“行啊,卫大队长,挺懂行嘛!”柏茁一拿起那瓶“特酿”白酒看了看,这玩意儿估计比外面卖的茅台还难弄,看来他是真花了心思在“讨好”老丈人上。“烟酒糖茶点心,齐活了。这‘特酿’……路子挺野啊?” 她促狭地眨眨眼。
卫峥把东西在后座放好,关上车门,坐回驾驶位,发动车子,侧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领导们爱喝这个。” 他没多说,但意思很明显,为了老丈人,动用了点关系和人脉。
车子平稳地驶出县城,朝着军区大院的方向开去。窗外的田野染上了秋日的金黄,景色开阔。
柏茁一靠在副驾上,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心里琢磨着即将面对的柏家,还有那位继母周云舒和她的一双儿女。希望今天的回门宴,能像这秋日的阳光一样,只是表面平静就好。
卫峥专注地开着车,偶尔用余光瞥一眼身旁安静下来的妻子。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她脸上,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侧脸的线条柔和而美好。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了一下。他知道回柏家对她来说可能并不轻松,但有他在。
吉普车卷起一路轻尘,驶向那片象征着权力与复杂关系的军区大院。新女婿第一次正式登门,好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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