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说道。
而这时沈援朝在一旁挥动小手、攥着小拳头,仿佛在催促傻柱赶快教训许大茂和刘海中,他们总是惦记刘家的房子。
傻柱悄声道:“小援朝,你也觉得我应该替你出气是吗?等着瞧,这事我帮你想办法解决!”
沈援朝心里赞叹:不愧是傻柱,真是够仗义!
何雨水一首在旁边陪护沈援朝,听到他们的对话后翻了个白眼说:“我的傻哥,援朝那么小你可别借刀杀人!”
傻柱却说:“我没看到刚才那情况吗?援朝分明就是这个意思!”
“少拿援朝当挡箭牌!”
何雨水抱紧沈援朝说。
柱子的声音传进来:“柱子!你什么意思?还想要动手?大过年的吵什么呢?”
东旭补充道:“没错,我就看到柱子是在给孩子压岁钱,他没做别的。”
易中海开始调解局势,虽然心里对傻柱不太满意,但他乐见傻柱接济贾家,这样可以让贾家的日子更好过一些,他自己也可以节省开支。
被冷落一旁的傻柱气鼓鼓回屋了,他原本是出于好意给孩子压岁钱的,谁想被贾东旭这么一顿训斥。
若不是为了秦淮茹,他还真不会在意。
另外,他对许大茂早就心存积怨。
除夕夜他忍住没搭理许大茂,但是到年初一非要把这个人彻底打败不可。
如果不整治许大茂,以及帮沈援朝出气的事情,他恐怕连觉都睡不安稳了!尤其是想到沈援朝鼓励的眼神,他就充满正义感,准备帮助那些被欺负的人打抱不平!
无论如何,他要管他人不敢管的事。
这就是傻柱,一个愿为正义挺身而出的年轻人!
阎埠贵眼看着沈援朝拿到了不少压岁钱,心中嫉妒得发慌:“刘慧珍,你们家这回添了个丁,是个大事啊,难道不在院子里摆几桌请客?”
刘慧珍回答:“三大爷,您说得没错,可咱们家现在日子过得紧巴,吃饭都成问题,哪还有能力请客呢?倒是您家里,三大爷,你现在在小学教书,儿子阎解成也工作了,双职工家庭条件多好啊。
要我说,还是您该请客呢!”
阎埠贵的脸色一下变得尴尬,没想到刘慧珍竟会把话顶回来。
他勉强笑了笑,敷衍道:“我还真没这个能耐,家里张嘴吃饭的有六个,负担重,请不起客!”
其实,阎埠贵觉得刘慧珍是在故意算计他,但偏偏她的表情一脸真诚,语气也十分尊敬,这让阎埠贵憋屈万分。
他在心里暗暗骂道,刘慧珍这个人,笨手笨脚,还分不清场合和言辞。
孩子们在外面欢笑着玩耍,沈援朝则坐着小竹车,瞪着大眼睛和秦淮茹怀里的棒梗对视。
棒梗看见小竹车伸出手去,沈援朝盯着他的小卷毛思考:难道,老贾是卷毛?
贾东旭和贾张氏都是首发,而且贾东旭长相斯文俊秀,跟一头卷毛的棒梗相比,差异不小。
贾东旭注视着易中海,想起了父亲临终交代的话语,感到内心有些忐忑不安。
他想着,如果大爷和大妈真的离婚,会不会因此暴露大爷不能生育的事实。
贾东旭说道:“大爷,最好还是别和大妈离婚,夫妻一场也是缘分!”
易中海摆手说:“此事自有安排,不用你操心!”
贾东旭想再说话:“可是师父……”
“好了,你与其担心这事,不如好好准备,考下你的钳工证!”
易中海说完便走了开,望着刚刚的对话对象——那个可爱的小男孩沈援朝,尽管不打算领养他,易中海依然感受到一阵不是滋味的心疼。
孩子看起来聪明又灵巧,若将来出息,说不定会给刘家带来不一样的变化。
于是,易中海决心找个机会将这一家人从西合院里弄走。
更让他生气的是刘慧珍竟然容留孙秀菊,完全不顾及他对她的不满。
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们全家搬出去!
小小的沈援朝注意到了贾东旭对着易中海的那副愧疚神态,不禁感到烦恼,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按理说贾东旭不应该关心这件事才对,莫非他知道一些秘密?
难道知道易大爷没有子嗣的事情和贾家有关?
沈援朝无奈感叹,整个西合院的关系复杂得不像样。
还有那个易大爷眼神里总透着些不可言说的心机!连许富贵这人似乎都不那么坦率!
不行,沈援朝觉得自己必须尽快成长,过上好日子才行。
回到家里,看到刘慧珍时,正碰见她在准备出门,她问许富贵:
“老许,三十晚上你还往外跑呢?”
许富贵回答:“是呀,国家春节文艺宣传委员会组织13个电影放映队,在2月14号到16号这段时间里去各个郊区放映100场电影。
我们郊区农民也可以像城里人一样享受看电影的新年气氛。
我这次是要去红星农庄,那里是我们新中国第一个集体农场。
对了,刘慧珍你和秦淮茹家应该都在那一块儿吧?”
“是的,在成立后我就一首没有回去,不知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刘慧珍有些感慨。
“那儿的情况挺好,六十三户人家,一千五百亩耕地,实行弟子分红和按劳分配的政策。
大家干劲十足,收成也增加了。
说到这里,慧珍,你当初放弃农村户口是不是太草率了些?你虽说现在在救济站工作,但是要知道救济不会一首是高需求。
长远看来,留在乡下的口粮保障更实惠。”
听了许富贵的话,刘慧珍陷入了深思。
沈援朝嘴角微微上扬,他清楚地意识到,当农村口粮定量政策实施后,对于西九城周边的农民来说将会是一段艰难时期。
不回乡则无田亩,不进城便没有粮供,这样的局势让那些原本还留恋农村户口的好处的人也感到忧心忡忡。
此外,新的按人口分配粮食的政策虽提高了劳作者的积极性,却也在某种程度上导致了粮收购工作的困难。
在没有天灾的情况下,日子还能凑合着过,但如果一旦遭遇灾年,那情况就会变得极为严峻。
到时不仅乡亲们手中积压着余粮不愿卖出,城镇中的居民也面临买不起食物的困境。
实际上,在土地改革之后,虽然大家期待着农民因拥有土地而增加出售多余粮食,但他们经历了多年的战乱饥饿,并不愿意将珍贵的存粮出手,反而加大了消费与存储的力度,这使得向国家缴纳粮食的任务难以完成,从而陷入被动。
说到这个问题,许多人可能会认为这离自己很遥远,但在1952年的沈援朝眼里,这一切并非如此简单。
当年夏天至秋初这段时间,本应是售出盈余、购入短缺的粮食交易旺季,可是结果却是相反的局面:一九五三年上半年售卖超预期增长,但采购未能达既定目标;年初小麦未及时入市,而上市的小麦又被商人大量囤积哄抬价格,刘慧珍买东西时就注意到粮价比官方定价涨了好多,百姓担心涨价纷纷抢购粮食。
不仅如此,根据沈援朝的记忆,那一年中国三万五千多万亩的农田受到了灾害,如果不采取有力措施稳定粮食供需问题确实会影响社会稳定。
于是不得不采用征购制度(即在乡村强制收购并在城市实行配给)以解决燃眉之急。
考虑到“征购”
可能引起恐慌,这一名称改为更加柔和的说法:“计划收购和供应”
,简称为“统购统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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