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非是从这里流浪到那里,她没有自己的家。
走马灯似的回看完这一生,她忽然觉得有些恐惧。据说没有人惦记的人,死后魂魄会无法找到投胎的路。
她只能不断祈祷,自己运气好一点,下面要是个湖泊就好了。
这时无数条黑线从天而降,像鬼差索命的勾锁捆上沉在的腰。
她被拉在了半空中,腰部惯性下坠后,猛然上弹。
定睛一看,这哪是什么黑线,明明是无数条交错缠绕在一起的黑蛇!
“放开我!滚开!”沉在奋力挣扎起来,那些蛇却是灵性十足,她越挣扎得厉害,缠得越紧。
她被一寸寸抬了上去,而后对上一双猩红暴怒的眼睛。
“你为了离开我,宁可死?!”顾煜单膝跪地,掐住沉在的下颚,他是真想就这样掐死她。
沉在跪坐在地上,被迫仰起头,她勾了勾嘴角,音色有些颤抖,“你算个屁!”
顾煜脖子上暴起几道青筋,他胸口剧烈起伏,半晌,短促地哈了一声。
狭长的眼尾殷红,他启唇露出两颗尖锐毒牙,朝沉在颈侧狠狠咬了下去!
岩浆般炽热滚烫的毒液注射进体内,沉在只觉每一根血脉都灼烧般痛苦难当,身体的疲惫和疼痛迭加在一起,她再也无法抵抗,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
身体很热。
像被泡在了开水里煮。
沉在的眼睛重得仿佛挂了两个秤砣,她用手扒拉开自己的眼皮,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
身体有了奇怪的变化,她弓起腰挠了挠腿,身上明明没有蚂蚁,她却觉得很痒。
小腹突突地跳,随着她的动作,有股暖流从两腿之间流了出来。
沉在脸色骤变,顾煜给她下了什么毒。
空得难受,很想有东西进来帮她堵住这些水。
沉在的骨头都要酥了,她在红被上扭动双腿,浸透骨髓的痒意依旧没有丝毫缓解。
她的手颤巍巍地伸了下去。
“呃....嗯哈......”
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什么下流声音,她重重咬住了自己的唇。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噗呲噗呲的水声。
她绷直脚尖,神色迷离地后仰身体,大腿根不时抽搐几下。
“还是不够,为什么...好难受啊,快要死了......”
她虐待般地揪着花蒂,两根手指插进毫无的穴道中,花被折磨得通红。
有另一根修长有力的手指一并插了进来,在她体内戳弄她的敏感点。沉在后知后觉,汗水淋漓地睁开眼。
“滚!拿、拿出去!”她脸色绯红,话说不利索,倒还能骂人。
顾煜一手环上她的腰,一手在她体内。他垂眸亲吻着沉在的侧脸,声音带着的喑哑:“我给你下了情毒,每个月毒发时刻得不到男人元阳的灌溉,你就会爆体而亡。现在你第一次毒发了。”
男人的气息加速了沉在血液的流动,她被抚摸亲吻过的地方变得冰凉舒服,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一点。
她不由自主地迎合顾煜,张开嘴与他唇舌交缠。
两条舌头像交尾的蛇一样交缠在一起,银丝牵连,水液搅动。
“嗯,哈,你现在、好乖。”顾煜吮吸着她的软舌,不断吞咽,喉结上下滑动,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
他喃喃道:“好喜欢你这样......”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沉在被亲得喘不过气来,兜不住的涎水从她口中溢出,滴到了她的胸前。
她的舌头被调情似的轻轻咬了一口,就是这一口,让她一个激灵,从情迷意乱中短暂清醒过来。
“啪!”
沉在凶狠地瞪着他,手心发麻,“滚,我不需要你!”
顾煜偏过脸,几缕乌发散落遮在了他浮现出红痕的脸颊上。
他将头发别到了耳后,让脸上的巴掌印清清楚楚显露出来。
他阴恻恻地笑了下,“你不喜欢这样是吧?好,来人!”
十来个身高体强的妖侍涌了进来,站成了一排人墙。
“给我死她,我要听到她叫,听到她哭!听不到声音,你们全给我把头留下!”
......
沉在神志不清,眼前模糊。
现在是谁在用她的手,谁在用她的嘴,谁灌进了她体内,她一概不知。
蛇妖身上那股阴冷潮湿的味道像符咒般一直缠着她,她已经分不清眼前到底是现实还是中毒后的幻觉了。
直到最后,她的小腹被灌得鼓了起来。
她才淡淡地想,哦,原来是真的啊。
第三十八章:没意思。不想做了。
沉在被关进了地牢。
这里暗无天日,小窗能透进来的光线很稀少。
不见天日的地牢像口棺材一样困住她,阴森冰冷的气息不断往她脊骨里钻,她经常冷得蜷缩成一团,却只能将床榻上的茅草往自己身上盖。
脖子上的锁链很短,只将将够她触碰到门的距离。
始作俑者是要让她一次次抱着希望去摸门,却一次次收获绝望。
在这么黢黑寂静的环境里待久了,她的心也缩得越来越小,有丁点风吹草动都会在她耳中无限放大,让她吓得一悚。
又到了情毒快发作的日子了。
沉在听见门锁落地的声音,接着,身上带着夜里凉气的顾煜走了进来。
他不由分说地伸手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而后闷不吭声地动作。
自从上次被抓回来后,沉在便没再和他说过一句话,顾煜也赌气般,常常用恶劣的姿势逼她发声,却不肯先开口说一句话。
两人都沉默着在这间冰冷的牢房里,做着这世上本该最亲密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
沉在的嘴唇因很久没喝到水而干裂,顾煜就用唇舌亲自滋润她。
或许是舌尖相亲的滋味太柔软,又或许是沉在眼下的模样太过可怜,顾煜还是挡住不先说话了:“想不想喝水?”
沉在顿了下,哑着嗓子道:“......想。”
但她知道,在顾煜这儿想要任何东西,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果不其然,顾煜从散落的纳戒里取出水壶,摘下盖子后仰头灌了口,将水含在嘴里,朝沉在张开口,露出的水色。
他用眼神告诉她:想喝,就自己来喝。
沉在盯着他口中的清液,咽了咽干痛的喉咙,许久,眼睛一闭,抱着他的脑袋啃了上去。
横竖当作是被狗咬了一口。
久旱逢甘霖,仅仅是这么点水,都让沉在觉得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她忍不住吮得更深,不放过他口腔中任何一点液体。
等她恋恋不舍地从她口中退出,便看见蛇妖戏谑地盯着她,玩味道:“你什么时候这么主动了?”
一时间,沉在脸红了又白,在心里骂了无数句脏话。
人不要脸,必死无疑!
......
地牢里无法用日升日落来判断时间变化,沉在经常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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