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手指插嘴窒息而死时,男人将手拿了出去。
“咳咳咳,咳咳。”她张开嘴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从未觉得氧气是如此宝贵过,喉咙里像被砂纸磨过,一咽口水就疼得想咳嗽。
“现在学会好好说话了么?”男人阴冷道。
沉在打了个哆嗦,忙不迭点头。
“那么把腿张开吧。”
沉在想跑,稍微动了下,就被按住了肩膀。
“你乖一点,我就不进来。”男人顿了顿,好心地补充道,“我只插插腿。”
男人催促地顶了顶胯,冰冷坚硬的鳞片蹭上沉在的皮肤,两根布有倒刺的性器强势地挤进她两腿之间。
她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这哪是山野莽夫?这分明是妖!还是只蛇妖!
沉在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她今日是倒了大霉,闯进了蛇妖的地盘!
她手无缚鸡之力,连寻常男子都对付不过,更何况一只长年盘踞于灵泉旁的蛇妖,她这个连妖丹都没有的妖孽,恐怕给他塞牙缝都不够!
蛇妖的胯骨重重撞上她的,激起啪啪水花,那两根丑恶的性器在她腿间快速,性器上的倒刺将她的穴心和腿根磨得鲜血淋漓,沉在被迫撅着屁股夹着腿趴在岸边,如同一条下贱的母狗。
她的胸口因气愤而剧烈起伏,像蛇妖这样低级的妖物,放在从前给她当仆役都嫌蠢笨,如今她却被自己最看不上的家伙骑在胯下肆意狎玩。
沉在悲愤万分,心头有如千钧重,压得她喘不上气。
被得生剑刺穿的伤口骤然绞痛起来,她脸色惨白,忽地呕出一滩血,身子如垂败的柳叶般软趴趴伏在岸边,八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和一对银白色的耳朵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沉在神智混沌,几近昏迷,就在这时她的尾巴被人捞了起来,有力的手从尾巴根部撸到了尖端,那股从尾椎直窜天灵盖的酥麻一下子将她拉了回来。
她惊恐,一张嘴却喘得:“啊...别、别摸我的尾巴。”
“...操,真想现在就你。”
不知是哪句话刺激到了他,蛇妖变得十分亢奋,温泉中水花四溅,冷硬的蛇鳞刮蹭在沉在,撞得她又痛又麻,硕大的几次险险插进她穴中,吓得她不顾颜面地哭叫起来:“别放进来!你答应过我的!”
蛇妖含着她敏感的耳朵,将银白色绒毛舔得湿漉漉的,含糊道:“所以叫你别发骚,不然我就忍不住了。”
沉在红着脸,虚弱地反驳:“我没有那个......”
蛇妖朝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呵斥道:“闭嘴。不许反驳我。”
......沉在觉得自己又快吐血了。
她终于成功被气晕了。
等沉在再醒来时,泉中早已没了蛇妖的身影,只剩她赤身躺在岸上,身上布满深深浅浅的红痕。
西北风冷得要命,她不知道自己这样躺了多久,只觉得四肢僵硬,如同挂在竹竿上晾晒的咸鱼。
她艰难地滚进温泉,恨恨地擦洗腿间蛇妖留下的精水,大腿内侧和穴心破了皮,浸了水就针扎般刺痛,她咬着牙一边清洗,一边将蛇妖咒骂了无数遍。
她是个睚眦必报的妖,总有一天她会回来将他砍成肉片。
这回沉在没敢多停留,将耳朵和尾巴藏回去后就爬起来穿了衣服,一瘸一拐地跑下山。
......
简陋的小屋亮着灯,沉在知道这是谷雨在等她。
她站在屋外再三检查衣着,确认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后才推门进去。
谷雨尚未入眠,捧着本书坐在床上,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你回来了。”谷雨皱起眉,“你受伤了?”
沉在已经努力让自己走路姿势没那么奇怪了,还是被谷雨看出了端倪,她又在心里唾骂起那该死的蛇妖。
她勉强笑道:“下水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么大碍。对了,我走的时候发现温泉那儿有个蛇窝,安全起见先生以后还是别去那边了。”
谷雨只担忧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他放下书,朝她走来。他个子很高,不笑的时候很有压迫感,这是沉在第一次从谷雨身上感受到被阴影笼罩的不安。
因此在谷雨牵起她手时,她本能地甩开了。
看见谷雨受伤的表情,她立刻后悔了,赶忙将他的手抓了回来,干巴巴地解释:“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而谷雨真像是被她伤透了心,直到第二天她离开前都没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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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更比两章强(竖拇指)作者已被榨干,需要夸夸才会好(躺倒)
第八章:你发什么疯?!!
天还未亮,村子里的鸡打了鸣。悠长的鸡鸣声在寂寥的雪地间回荡。蜿蜒向上的虬枝簌簌抖落两滩雪。
沉在顶着眼下两团青色,看了眼背对着她熟睡的谷雨,轻叹一口气,蹑手蹑脚起床穿衣洗漱。
她拎上包袱推开门,谷雨依然保持着背对她的姿势一动不动。
回想起往日与谷雨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被真心对待时的感动不曾作假,虽然有时候谷雨管的太宽让她心烦,但她也不想两人的最后一面这样冰冷沉默。
沉在站在门外踟蹰了一会儿,她关上门后便听见谷雨翻身而起的声音,她是期待他能和她好好道别的,但最终她鼻尖都冻红了,也没等到他开门。
湿冷的空气充斥鼻腔,她吸了吸鼻子,隔着老旧的木门再深深望了一眼,之后便毫不留恋、头也不回的踏上了前行的道路。
......
山路两旁林列着直冲云霄的松树,松叶锐利如针,庄重肃穆的墨绿色枝叶遮蔽了大半天空,在山道上投下大片严寒的阴影。
“阿嚏!”
一阵妖风吹过,沉在打了个喷嚏。
她抱住胳膊搓了搓,环顾阴冷的四周,暗自腹诽道,什么鬼地方,阴邪得很,保不齐又是什么妖怪的巢穴。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经了温泉那一遭,沉在是看白云山哪哪不对劲。
她沿着先前画下的地图走,却越走越荒凉,与此同时,腹部的伤口也开始细密的刺痛。
走到最后,沉在已是满头大汗,她虚脱的半跪在地上,一只手紧紧捂住腹部。
曾被层层剖开的皮肉已经缝合,但内里的创伤却永远无法痊愈,冰冷坚硬的得生剑仍不时在腹腔中搅动,将沉在一次次拖回血腥痛苦的地狱。
她的剑伤好久没有发作了,以致于她大意地以为自己能撑过漫长的从白云山到眉山的几百里路程。
此刻身处人迹罕至的深林,来年秋天前不会有人来这采摘松果,或许她的尸体会在雪下埋藏一个冬季、春季、夏季。
沉在痛得打滚,指尖在粗砺地面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可这都难以抵挡来势汹涌的剑伤。
她面如金纸,汗如雨下,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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