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害怕,连续高潮很爽的……”
青羌丝毫不放,反箍她死紧,在喷水的里,她像尿了把床泅湿一大片。
“我不行了……呜呜呜呜……”
唐明艳在虚空的云端越飘越高,小腹愈发酸胀,怀孕本就小解多,身子兜不住尿,这下更是忍不住想开闸放水……
“艳艳怎么了?”青羌听她声音似乎难受。
“想尿尿……呜呜尿尿……”她并紧双腿,一抽一抽。
青羌重重一记,得敏感的媚肉痉挛,“尿吧……”
“呜呜呜呜——”
唐明艳仰颈捂脸,身体失控地涌出一股股热流。
青羌知她羞耻,有意揶揄:“当娘亲了,爱尿男人的毛病一点没改。”
等她尿完,他穿过花心,抵到宫口,一下下叩击,“艳艳,让我射进去,给宝宝补充点营养……”
长久的高潮,唐明艳疲累至极,蹬了蹬腿,嗯哼两声,随他去了。
青羌捣弄宫口,轻轻撞击四周的嫩肉,鞭挞得小口颤抖绵软,顶端使力往里面挤。
“呜呜不要……”
唐明艳感觉肚子被戳开,真怕他进去把孩子怼掉。
“不进去,只射进去……”
青羌喘息安抚。
唐明艳放松,宫口微微张开一点细缝,衔住的小眼。
青羌在那细缝里几十下,射出积攒已久的欲望。
——
鸡子:鸡蛋
会不会有人以为是只鸡?
0077 噩梦
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唐明艳一夜之间仿佛回到京城。
她站在逍遥侯府门口,那里和曾经的梦境一样,无人把守。
推门进去,院子里春日嫩黄的迎春花,变成深灰枯朽的枝丫,灰蒙蒙的天光打下来,乍一看像张牙舞爪的鬼手。
老梅树不知年岁太大还是无人打理,今年冬天一个嫣红花苞没结,光秃秃地立着,几只乌鸦在上盘旋“呱”叫,整个透着一股死气。
她后颈汗毛竖起,心生畏惧之意。
皇兄在这里,她怎么会怕,难不成又会出现,上次梦境中皇兄血溅殿中的景象?
她走去皇兄居住的主殿,殿门大敞,里面空荡,看着并无不妥。
“皇兄、皇兄,你在吗?”
叫了几声,无人回应。
进去寝房,一阵木头潮湿发霉的味道呛得她连声咳嗽,皇兄躺在没有帐子的床榻上,盖了好几床衾被,像是睡着。
“皇兄,艳艳回来了……”
她如儿时去天子寝殿打扰他午休一样,走近床边想摇他手臂,却被眼前一幕骇住了。
皇兄脸色惨白中透着青紫,双眼紧闭,嘴唇、下巴和颈窝里全是凝固的殷红鲜血,形如父皇重病死去的时候。
“啊——”
她抱头尖叫,退后一步,不敢上前量他鼻息。
小声哭泣:“皇兄,艳艳回来了,你别吓我……”
……
青羌睡觉听到身边人又哭又叫,一下警觉坐起,摇晃陷入梦魇的唐明艳,“艳艳怎么了,快醒醒……”
“啊啊啊呜呜……”
唐明艳睁眼,发现是梦,惊喜又后怕地抱住青羌的脖子,软软抽噎。
“梦到什么了?”青羌轻轻拍她后背。
上次宜州作乱,新帝要鸠杀皇兄,她也做过类似的梦,总觉得不吉利。唐明艳把满脸眼泪蹭他寝衣上,胡诌道:“梦见孩子没了……”
才怪!青羌腹诽,嘴里大喊皇兄,估计是唐晔的事,扰得她夜晚难宁。
他拍了下她的屁股,“瞎说什么,我们胎坐稳了,宝宝现在长得可结实了……”
唐明艳不想和他讨论孩子,舔着嘴唇:“我好渴,想喝水……”
青羌下床,拎过炉子上的温水,倒了一杯喂给她,拍抱着哄她睡觉。
怀里渐渐传来她悠长的呼吸,他却辗转难眠,小公主这样依赖哥哥,如果唐晔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他想了想,披衣出去门外,吩咐青二,去调查逍遥侯府最近的情况。
飞鸽传书,消息疾速,不出两日,青二来书房汇报。
“逍遥侯身子不大好了,据太医说,难以熬过这个冬天,小公子身体倒还健壮。”
青羌点头,吩咐:“向府中下令,任何人不得议论有关逍遥侯府的事情,哪怕小夫人问也不能提,违者军法处置!”
军法不是鞭打就是挨棒,最少五十记起步,长年征战的兵士能扛住,这些普通筋骨的下人,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青二心中谨记,不能让府上人出岔子。
唐明艳这边做完噩梦,仅睡了一夜囫囵觉,第三天又陷入梦魇。
这次不是梦见皇兄死去的惨状,而是为他办丧的灵堂。
一匹漆黑的棺木停在他居住的殿内,灵牌上写着“逍遥侯唐晔之神位”,小侄子摇摇晃晃地扒拉棺材,白胖的小手胡乱抓挠,撕心裂肺哭喊着找爹爹……
她声泪俱下,再次哭叫着从梦中醒来。
“艳艳……”
唐明艳睁眼,瞧见青羌担忧的脸,她没回应,“腾”地起床,趿着鞋子去穿衣裳,“我要回京城……”
“艳艳……”青羌赶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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