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而是默默向着这个目标前进。
“那么，开始第二试炼。”
随着古代大圣女的虚影再次出现，下一个试炼正式开始。
在场的八人瞬间就坠入了黑暗之中。
正如前面所说的，大圣女的试炼，首重的是心性。
而第二试炼一上来就是光明圣女露易丝最不愿意面对的“电车难题”。
“一百个人，如果杀死四十九人，才能挽救五十一人，你会怎么做？”
这个问题的正解，是把出题的人解决掉。
但这只是逃避问题本身，以及一众大圣女预设的答案罢了。
就算答对，也不是满分。
因为大圣女之殿的一众大圣女残魂，虽然千万年都没有离开这里了，但人性在许多地方都相通的。
更不要说，女神级别的人物都有两个明目张胆地进来获得传承了……虽说其中一个好像是真的人类。
但无论拥有多大的功绩，多大实力，通过不了试炼，就一无所有。
大圣女之位，从来都是宁缺毋滥的。
“选择对付我们吗？你觉得自己能战胜我们吗？如果出题者变成无法战胜的神明，你们还打算这么做吗？”
所以在众人作出了乍看正确的选择后，大圣女残魂们加了更深层的问题。
这时候，本就不是靠自身得出正确选择的人，开始怀疑起自己，或是不知该如何做。
（很好，这些家伙都要失败了。）
女神菲丽娜忍不住窃笑。
至于她自己如何回答？
“我就是神明，我想让谁活着，谁就能活着，想让谁死，谁就死亡，我才是出题人！”
作为神明的她，就是这么自信。
但就跟此前的每一次差不多。
那个女人，总会给出超出想象的答复。
“我选择杀死四十九人……之后也不用搞这样的抉择了，每次都选择少的那方就行。”
就在其他人还在犹豫，迟疑的时候，
艾丽娅已经迅速作出了全部的决定。
大圣女残魂愣住了。
这个第二个考验，是需要圣女全心全意投入类似于幻境和心灵世界的空间。
这个过程中，她们这些大圣女残魂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感应到圣女们在思考什么心情的波动如何。
虽不至于到达读心的地步，但在测谎之上。
所以她们立刻就明白艾丽娅虽然与其他人一样，感到了不满，但也没有说谎。
而且比起不满，她心中产生的更多是不屑，以及轻视。
“为什么这么选择？”
残魂忍不住问。
虽说她们不会因为艾丽娅的强大力量就高看她，但她们也不会因此轻视这么一个宛如神明的后辈。
而艾丽娅刚进入这个幻境，她们就明白艾丽娅的心志之坚定，轻而易举就能找出正确答案。
但他们怎么都想不到，艾丽娅会毫不犹豫，选择了最错的——
“因为这是‘当下’最正确的答案。”
艾丽娅自信地说道。
电车难题她自然是听过的。
但和为此争论不休的众人不同，在他看来，这个难题因为出题人的恶意和故意限制，到头来就只有选择救更多的人才是正解，其他想太多也是没有意义的。
就像一加一等于二那样，你可能有很多特别的想法，不一样的理解方式。
但在数学上，一加一就等于二。
争论也是没有意义的。
至于干掉出题人？
那也没意义，知道这道题的人那么多，人人都可以是出题人，难不成你还能将全部人消灭，将这道题化为虚无？
因此答题就老实答题，艾丽娅才不会想太多。
至于不屑和轻视，那也是真的。
因为这题太简单了，强行来为难大家，让大家考虑更多，往深刻的方向去思考……如此选拔出的人，真的适合当大圣女？
艾丽娅不这么认为。
“那如果不是答题呢？”
大圣女残魂忍不住问。
“那就得根据实际情况来看，如果出题的是反派是罪犯，我是警察啊卫兵什么的，我会试图两边都救出来，并且将这个出题的家伙绳之于法……这是我的职责。”
“如果这个罪犯太厉害，那我就摇人，让更多的同伴来对付他。如果时间紧迫，那我会先用话术拖延时间。如果罪犯穷凶极恶，我会优先考虑保证自己的生命，清空弹匣，或是先躲在掩体里吸引他的火力……糟糕，怎么说着说着，有点像漂亮国的执法人员了，哈哈。”
“除此之外，能想到的办法还有很多，能想到的限制条件也有很多，就算实际是依旧只能二选一，如果少数人这边有我的亲朋好友，那选择的天平也肯定会更加倾向那边……嗯，我就是这么自私，无情不了一点。此外，还有救援难度的考量，就算那边有我的亲人，人数也更多，救援时肯定先选择简单的来救，强行救想救的，只会谁都救不了。”
“当然，你要是问我希望见到的局面，我自然是想把所有人都救下来，但量力而为才是最重要的。”
这毫无疑问，已经是满分的回答了，但大圣女残魂却感应到了艾丽娅还有东西没说出口。
“你还有什么看法吗？”
“有。”
艾丽娅试着感应一下同伴们，虽然无法得知她们如今的详细情况，但不难想象，她们都被出题人带偏，而陷入到了困境当中。
所以艾丽娅想为她们辩解一下。
不，不止他们。
她还想为那些受困于类似抉择，觉得自己作出了错误的决定的人发声。
“我不认为现实中也选择救多数人的人就是错误的。”
在之前的轮回里，因为百兽合众国设局针对，光明圣女露易丝，一次又一次地杀掉少数的教会人员，最终杀得只剩下自己最亲近的女仆，从而彻底崩溃。
是的，她一开始没看出法芙娜等人的狼子野心，第一时间没有反抗……这都是她的愚蠢。
人们也嘲笑她是在温室中长大，没见过世面，不知世间险恶的小女孩。
但这里不仅出题人有限制，答题人也是被限制的。
那样的露易丝就只能作出那样的选择！
即便作出了那样的选择，她之前善良和正直就是假的吗？
欺骗她，辜负她信赖的那些人，才是有问题啊！
也许你会说是她太天真，不懂自己学习，不懂自己思考……但人类社会努力发展，不就是为了让人类们能过上幸福无忧无虑的生活吗？
而人类社会能够发展，不就是靠传承和积累吗？
她不会，那就教啊！
你说没人有义务教？没人有空教？
人类建立社会，就是希望人类之间能互助，能把生存下去的知识能传递下去。
没有那样的人，错的是社会环境没有建设好！
这个世界，这个人类观测到的世界，从来都是不够美好的。
所以需要有人出来改变这个世界。
“我知道，大圣女之殿是来考核我们有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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