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能力的，而且只会有一个成功者，但对于失败者，我觉得不应该只是打击就完事了。”
“失败者们即便失败了，以后也有很大机会能做得更好，即使当不成大圣女，她们也可以为世界做更多的贡献，而非把一切的责任都推给大圣女一人！”
“不仅我们这些大圣女候补，所有的圣女，所有人，都应该如此，这是我们所有人的社会，所有人的世界！”
这是从第一场考验以来，艾丽娅就产生的不满。
在她想来，大圣女的残魂们应该做出的是指出众人的不足，而非单纯考核他们能不能够格。
如今这样草草完事，走个过程……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行为。
所以真正的圣女们才会没落了。
所以现在才是得到恩赐的圣女横行世间。
所以在女神菲丽娜到来之前，这个世界才会始终如此落后。
所以女神才会对这个世界如此失望。
“我……”
这位大圣女残魂无言以对。
没多久，她消失了。
她回到了传承之殿，唤醒了那里的历代大圣女。
然后，她们齐齐来到了艾丽娅身前，深深一礼。
“您是对的，我们的工作并没有到位。”
于是乎，选择了解决出题者，面对第二问不知所措的圣女露易丝和帕丝，很快就获得了更多的选择，并且要面对更多不同情况下该如何选择，以及来自各个残魂的教导——她如今能做到什么。
其他人也不例外。
艾丽娅，也没能幸免——
“若你要成为大圣女，就请更有自觉，要用于挑战困难，能多救一个是一个，如此简单就放弃，还如此不公正地优先选择亲近自己的人，这是不对的！”
“感谢教诲……但我觉得应该以身作则为优先，让世人羡慕和倾慕我的行为、地位和待遇，从而追随和模仿我……”
艾丽娅据理力争，开始和一众大圣女争论、辩论、议论、讨论。
最终成为了彼此认可又有不服的友人，乃至同伴。
此外——
“拯救爱人，和失去神明的力量，且仇人逍遥法外之间，你会选择哪个？”
大圣女残魂如此问女神菲丽娜。
第425章 不再唯一
“你们是想死吗？”
女神菲丽娜怒不可遏地说道，“竟敢问神明的我如此的问题？”
“来到这里的人，我们都将一视同仁。无论是神明，还是人类，都有成为大圣女，被我们考验的资格。”大圣女残魂毫不畏惧地说道，“再说，我们早就死了。”
“我说的是让你们的残魂灰飞烟灭！”
“那么请选择吧，你也可以消除我们，但代价是你将失去妨碍她们，让她们绝望的机会。”
“你竟敢威胁我？”
“这是‘我们’一致的决定。”
大圣女残魂强调道。
随后无论女神菲丽娜如何威胁恐吓，她都不再说话。
“可恶。”
女神菲丽娜很清楚，她们没有能力威胁自己。
但她也没打算破坏一切。
因为这大圣女之殿的一切是那么脆弱，就像一个小小的鸟巢，她随手砸一个小石子，就能彻底将之摧毁。
考核还长，还有很多打击艾丽娅的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
至于这些区区蝼蚁的挑衅……没什么好在意的。
人类一旦有什么不顺心就骂上苍骂神明……她也早就习惯了。
“那么回答吧，最初的问题。”
大圣女残魂也无意继续激怒她，仅是冷漠地问道。
对此，女神菲丽娜不由得一笑，她的回答由此至终，都不会改变——
“恭喜你们，全都通过了第二试炼。”
回到现实后，大圣女残魂对众人说道。
这一次，众人的分差拉大了，但即便是心灵最脆弱的光明圣女露易丝，也没有因此而被淘汰。
这并非说艾丽娅改变了试炼的标准，导致什么人都能通过。
一众大圣女残魂也是有自己想法的，不至于艾丽娅说什么就做什么。
但她们还是接纳了至少一大半的意见。
所以露易丝是获得了大量的临时指导，并通过应对各种情况，证明了自己只是天真，而不是一直天真和无法进步，这才通过了试炼。
只不过，接下来的试炼，就不是那么好说话了。
“接下来，开始第三试炼，”
众人再次进入幻境，这次加大了知觉屏蔽的部分，一瞬间，除了菲丽娜，所有人都忘记了自己正在参加考核，忘记了自己所处之处。
她们回到了各自的国家，回到了各自最熟悉的地方，回到了小时候，然后重新走向世界。
但和此前的人生不同，这次她们的人生挫折连连。
虽说她们还是成为了圣女，但她们无论做什么，都很难顺利。
总有人出来破坏，总有人在拖后腿。
而且这个世界邪恶、傲慢、贪婪、奸诈之徒也太多了。
她们拼尽全力，好不容易才完成任务，守护住这些人，却被他们质疑说花的时间太久，动作太慢，让他们受到了惊吓。
可是，她们是付出性命来做的，你们只受一点惊吓算什么？
但这些人不理解，一旦她们失败没有做好，就会大吵大闹，直到她们以及教会赔偿为止。
嗯，就像前世的医闹那般。
人们认准了她们一定能做好，因为收了钱，因为多收了钱，下意识便觉得她们每一个人每时每刻都在收钱摸鱼不做事，且还想赚更多。
但那只是一部分其他圣女做的事，她们不是这样的。
可惜无论她们怎么解释，这些人就是不听。
而且她们周边的圣女，也的确是这么黑心恶劣，而那些中立的圣女，也逐渐加入到恶劣的一方。
不仅是圣女圈子，官员、商人、贵族、百姓……全都在做类似的事。
整个世界就像一个黑色的大染缸。
似乎要将一切吞噬进无边的黑暗之中。
“这不对吧，如果世界是这样的话，不就完蛋了？”
然而，就跟之前一样，艾丽娅再次散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事实上，类似的难题艾丽娅早就在之前面对四天王克罗斯和巴顿的时候，遇到了不止一次。
实际艾丽娅也早就及格了，这个难题的答案，无非就是那个——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无论世界如何，始终稳守自己的信念，坚持自我。
但仅是及格，是不够的。
所以艾丽娅否定了幻想的世界。
别误会，她没有开挂，没有回想起什么。
但这个考验只会让人遗忘记得的记忆，无法把构格的底层记忆也消除。
所以艾丽娅还是原本的艾丽娅。
所以面对这样的绝境，她很快就对这个世界产生了疑问。
但这样做，不是真的为了超脱出来。
或者说，艾丽娅已经变成了典型的妹子，做事就没打算打破什么规则，而是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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